余薇回到診所,就看到了站在診所門口的男人。
孟鶴川神情疲憊,看到余薇,他徑自走了過來,將手上的東西遞給她,“你落在飯店的東西。”
余薇接過,“謝謝。”
“薇薇,我沒有跟她在一起......”
余薇打斷他的話,“就算現在沒有在一起,不代表以后不會在一起,你對她總是有很多的‘沒有辦法’。”
“她生病了,我對她有責任。”孟鶴川聲音里透著一種悲傷的無奈,“這是我欠她的,薇薇,我沒辦法對她做到鐵石心腸,畢竟她的青春都給了我。”
“所以,就算我們重新開始,我們之間永遠都要夾著一個簡溪。”余薇眸光溫柔地看著他,“或許十幾歲的余薇會有跟你一起面對一切的勇氣,可我沒有。”
余薇想要走進診所,孟鶴川拽住她的手腕,聲音沙啞,“薇薇,能不能......”
余薇打斷他的話,聲音平靜,“我已經決定跟宴文洲重新開始了。”
孟鶴川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問:“你......想清楚了嗎?”
“嗯。”
手腕上的力道消失。
余薇走進診所里,關上門,深吸一口氣,眨了眨眼睛,將眼淚逼了回去。
哭有什么用呢?
宴文洲正好給她發了微信過來:余醫生,傷口總是疼,有沒有快速止疼的方法?
他早上離開時,她特地給了李皖一罐止疼膏。
他就是故意賣慘,余薇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