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按了按還在發抖的右手,神色陰冷,“姓胡的,我給你臉了?”
胡景之聽到宴文洲的聲音,身上的傷口好像更疼了,他指著宴夕倩。
“我在外面玩個女人怎么了?我綠帽子都戴了這么多年了!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了?是,你們宴家了不起,可也不能這么欺負人!”
宴文洲眼神冷漠地看著他,“打女人的孬種。”
宴夕倩看向宴文洲,疲憊開口:“文洲,你先帶薇薇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他要是再敢動你一下,給我打電話。”宴文洲丟下一句話,就帶著余薇離開了醫院。
雖然說宴文洲是打人的那一個,可他下手狠,左手指關節上也破了皮,坐在車上,余薇給他將傷口消毒,然后貼上了創可貼。
“就一只手好使,還這么不老實,你就沒想過,萬一打不過,不丟人嗎?”
宴文洲抓住她的小手,“一只手我也能保護好你。”
“大姐臉上的傷是胡景之打的?”
宴文洲頷首,“她想離婚,胡景之不同意,大伯那里也不松口,她去找我,是希望我能幫她做大伯的思想工作。”
余薇搞不懂,不想離婚,卻在外面花天酒地,看到宴夕倩又那么嫌棄。
男人果然都喜歡犯賤。
車子停在余家別墅外。
宴文洲靠近她,“我左邊胳膊有些疼,是不是傷口又崩開了?”
按理說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不應該。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
“車上不方便,去你屋里。”宴文洲壓低了聲音,“真的很疼。”
現在知道疼了?打人的時候可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