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鎖骨上的齒印還疼著,忍不住揶揄他,“宴文洲,這就是你說的向我走一百步?”
宴文洲臉色有幾分不自然,“誰讓你用別的男人膈應我。”
“我那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多了酒,根本不記得見過他。”余薇的聲音里透著無奈,“我喝酒也不是因為他。”
“那是因為什么?”
余薇沉默了一會兒,雖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余家的女兒,可她現在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去求證。
“要拍紀錄片,可能壓力有些大。”
“那我吻你,你為什么吐了?”
余薇給了他一個看白癡的眼神,“我本來就喝多了酒,吐了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因為惡心我?”
余薇板起小臉,“我不會跟一個讓我惡心的男人上床,我沒自虐的愛好。”
宴文洲想到自己煎熬了八天,明明心里氣得要死,結果,不過是在宴會上看了她一眼,就犯賤地跑過來向她服軟,心里五味雜陳。
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唇瓣,低頭想要吻她,余薇躲開,“你還沒惡心夠我是吧?”
宴文洲看著一地的煙頭,有些心虛,“我去刷牙。”
宴文洲去了浴室,他拽起衣服聞了聞,都是煙味,索性把衣服全都脫了,沖了個澡。
余薇把地上收拾干凈,然后和衣側躺在床上。
有人來到她身邊,從身后抱住她,余薇推開他,坐起身,“說完了我的問題,現在該說你......”
察覺到他只穿了一條內褲,余薇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去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