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夕玥咬咬牙,“余薇,你嘚瑟什么!不就是仗著我三哥現(xiàn)在寵你,你就無法無天!以前他不是一樣護(hù)著文思雅嗎?結(jié)果呢,他還不是親手把她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
“我們現(xiàn)在想見她都見不到,說是精神病院,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宴夕玥故意道,“他今天可以為了你對文思雅這樣無情,以后他愛上別的女人,一樣可以對你無情!”
“文思雅在精神病院,你為什么會(huì)見不到她?”
“我哪兒知道?”她本來是想去欣賞欣賞文思雅的慘狀,可是文思雅人根本就不在精神病院,王舒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個(gè)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說瘋就瘋了?為什么她瘋了,不說別人,偏偏說你不是余家千金?”宴夕玥雙手環(huán)胸,“余薇,不會(huì)是文思雅知道了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把人藏起來了吧!”
余薇腦海里閃過生日宴上的畫面,除了知道她不是余家千金,文思雅還知道些什么?
“宴夕玥,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不知道嗎?”余薇冷眼看著她,“你到底還想不想看病?”
宴夕玥強(qiáng)忍住脾氣,坐下來,“你能不能把我的臉治好,我不想明天就這樣訂婚。”
余薇淡定道:“本來能,現(xiàn)在不能了。”
“為什么?”
“因?yàn)槟阕烨贰!?
宴夕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余薇,我給你加錢!你把我的臉治好,行嗎?”
余薇冷笑了一聲,“不敢,我怕被舉報(bào)。”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