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宴文洲沒有回頭。
余薇走到他身后,從背后輕輕地抱住他,宴文洲把煙捻滅。
余薇又將他抱緊了幾分。
“記得你十八歲那年,我碰到你時,正在樓道里抽煙,聽到你說討厭煙味,我后來就很少再抽煙。”
宴文洲低聲道:“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怕被你討厭。”
那個精致的像瓷娃娃一樣的女孩兒,笑起來的時候是那么溫暖,像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詞。
“所以你從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我了?”
“也許吧。”宴文洲轉過身,低頭看向她,“余薇,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才會答應娶你,我曾經嫉妒他嫉妒得要發狂,因為在之前的那些人生里,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余薇有些無奈,“我那個時候又不認識你。”
“不是不認識我,而是除了他,你誰也看不到。”
余薇認真地看向他的眼睛,“現在呢?我的眼里是誰?”
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我的心里又是誰,你不清楚嗎?”
看著她漂亮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影子,宴文洲不由地將她抱進懷里,閉上眼睛,眼前卻全都是沈美玲躺在血泊中的畫面。
余薇察覺到他的身體有些僵硬,不由地將他抱緊了一些,“宴文洲,你怎么了?”
“我知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罪有應得。”宴文洲聲音有些疲憊,“可我真的沒想過要她死。”
“我知道。”余薇低聲哄著他,“宴文洲,你沒有做錯什么。”
他沒有做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