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宴文洲疼得皺起眉心,卻仍舊不肯松開她。
余薇咬到下巴發酸,見他還是不肯放手,不得不松開了唇瓣。
“如果打我,咬我,能讓你消氣,你盡管打,盡管咬。”宴文洲在她耳邊低聲道,“但是不要讓別的男人住進你的心里,知道嗎?”
余薇無力地閉上眼睛,“要你管我!”
宴文洲忽然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余薇想要咬他,卻被他捏住了下巴,霸道的吻瞬間吞沒了她所有的呼吸。
余薇被他吻得后退,宴文洲扣住她的腰肢,不斷地攻城略地。
余薇開始回應他,等到他放松警惕,狠狠地咬住他的舌頭,男人的唇瓣總算離開,余薇的唇瓣上帶著血。
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嘴里全都是鐵銹的味道,她這一下,可是鉚足了勁。
余薇擦了擦唇瓣,冷漠地看著他,“酒瘋發完了,你可以滾了。”
宴文洲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懷孕的事情,你還沒跟奶奶解釋?等到月份大了,奶奶會起疑心的。”
“你人又不在帝都,操那么多心做什么?”余薇冷靜道,“奶奶身體狀況還不穩定,你如果見她,不要跟她提這件事。”
余薇說完,徑自走進了診室里。
宴文洲透過窗戶看著她冰冷的神色,識趣地走了出去,他并未離開,而是靠在路邊的車子上。
余薇拿出資料,翻了半天,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這個男人果然夠惡劣,只要碰到他,總是讓她心煩意亂。
察覺到他還在路邊,余薇站起身,將窗簾拉上,擋得嚴嚴實實,宴文洲見她拉上了窗簾,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