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跟著母女兩個一起上了樓。
別墅里好像瞬間變得冷清下來。
王舒曼在服裝展上鬧了一通之后,就被宴廷嵩安排的人送到了國外,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宴廷正的人都被宴文洲架空,索性辭去了集團的職務,因為之前宴老夫人執(zhí)意把股份給余薇,讓他傷透了心,所以他搬出了老宅。
宴廷國跟陶靜也離了婚,陶靜火速跟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男人結了婚,宴廷國也在外面跟一個年輕女人同居,并不時常回來。
宴文洲給宴老夫人倒了一杯茶,“奶奶,你要是在這里住的無聊,就去我們那里住段時間。”
宴老夫人拿起茶杯,晃了晃,“文洲,你爸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跟我聯(lián)系過了。”
宴文洲手上的動作頓了下,“我聽余薇說,他們好像去了哪里旅行,可能信號不好。”
“文洲,你說你爸是不是也在怪我?”
“奶奶,您不要胡思亂想。”
怎么是胡思亂想?宴老夫人的眼睛有些渾濁,她這些天總是想到當年的事情,如果當初他們沒有想辦法讓廷嵩跟宋清荷分開,是不是后來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或者,她在看到宋清荷之后,跟廷嵩提一下,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宴家到了今天這樣,都是報應。
小暖暖一邊吃著奶,在余薇懷里睡著。
宴文洲走進房間里,把她從余薇的懷里接過去,然后按照保姆教他的手法,幫小家伙拍著奶嗝。
他本來就身材高大,小家伙趴在他的肩頭,小小的一只,看上去畫面溫馨可愛。
余薇拿出手機,對準兩個人,按下拍照鍵,畫面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