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因為我讓你遭受這些事情。”
宴天豪眸光溫柔地看著她,“櫻桃,能被你喜歡這么久,是我的榮幸。”
顧惟夢倒了一杯酒,向他舉杯,兩個人的酒杯碰在一起,顧惟夢向他笑了一下,“天豪哥,祝你前程似錦。”
......
宴嘉怡跟趙慕遠一起坐在餐廳里,她畫了一周的時間,終于將趙慕遠的畫像畫好。
趙慕遠把畫打開,待看到上面光著頭的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嘉怡,我有那么多好看的時候,你干嘛畫我光頭的時候?”
“沒辦法嘛。”宴嘉怡笑著看他,“我對你那個時候,印象最深刻。”
尤其是他剃完光頭,站在她樓下的畫面,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忘記,有一個男孩兒,曾經(jīng)那么認真地想要逗她開心。
趙慕遠看著畫上的自己,也有些感嘆。
畫的右下角,有她的印章。
趙慕遠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然后把畫收起,放到一旁。
兩個人談了談彼此的近況,吃完飯,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走到餐廳門外,趙慕遠本來還想再跟她一起走一走。
余澤秋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將外套披在宴嘉怡身上,客氣地跟趙慕遠打了招呼。
趙慕遠也笑著看他,“澤秋哥。”
宴嘉怡笑著向趙慕遠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趙慕遠也向兩個人揮揮手,余澤秋攬住宴嘉怡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進夜色之中。
在余澤秋的眼神里,他看不到對他的一絲敵意。
趙慕遠自嘲一笑,大概在余澤秋眼里,他連個競爭對手都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