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口煙斗,秋海棠已經(jīng)冷靜下來,說道:“龍先生,花青的事是花青的事,和我們秋家又有什么關系?”
“是嗎?”龍小山冷笑道:“我昨晚倒是問過花青,他威脅我說他是秋家的秋二爺罩的,我要是動了他就是動了秋家,秋家會找我算賬。”
秋海棠笑了一聲道:“那都是花青胡說八道,我們秋家一向奉公守法,他仗著認識我家老二,污蔑我們而已,現(xiàn)在花青已經(jīng)俯首認罪,肯定會判死刑,龍先生,再大的事也過去了不是。”
龍小山眼睛一瞇。
他已經(jīng)從秋海棠的語氣中聽出了花青肯定是把所有罪扛下了。
而且花青已經(jīng)被秋家拋棄,成了一個背鍋俠。
秋海棠說這番話的意思,明顯是來告誡他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花青的死作為結束,不要再延伸下去。
可是龍小山想到那棟爛尾樓里的殘酷血腥,爛尾樓底下的累累白骨。
都讓他無法坐視不理,如果讓這件事就這么結束,讓幕后的元兇繼續(xù)逍遙法外,他心里肯定會留下一個心魔,所以別說是秋家,哪怕是西川第一世家唐家在這里,也不可能讓他罷手。
龍小山淡淡道:“花青是不是污蔑秋家,只要把秋二爺叫出來審問一番就可以,既然秋家問心無愧,這點要求不會做不到吧。”
秋海棠臉色一冷,他沒想到,自己都這么說了,龍小山居然給出這樣的答復,明顯是要繼續(xù)追究下去的意思。
他的語氣也沉了下來:“這么說,龍先生是一定要與我們秋家為敵了。”
“不,我只是不想爛尾樓下那些怨魂以后找上我,秋先生,咱們后會有期。”龍小山說著便推開車門走下去。
啪!
秋海棠目光陰寒的盯著龍小山的背影,用力折斷了煙斗。
……
一輛別克商務飛快的在山道上飛奔。
車子的第三排座位已經(jīng)拆除了,地板上躺著兩個人,正是被綁架而來的春桃和李夢婕。
兩個人此時陷入了昏迷中,坐在前面的三個男人,顯然對自己的昏迷噴霧很有信心,并沒有將她們綁起來,也沒有用蒙眼塞嘴的措施。
如果肉眼可以發(fā)現(xiàn)。
兩個人手中的手鐲都在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在山路的顛簸中,春桃的意識首先被手鐲上傳來的一道冰涼氣息弄醒了過來,當她醒過來后,她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輛車上,而且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
她聽到前面綁匪說話的聲音,立刻將眼睛閉上繼續(xù)裝昏迷,同時留出一道縫隙。
因為她和李夢婕頭是靠在一起的。
很快她發(fā)現(xiàn)李夢婕的眼睫毛也顫動起來。
看來李夢婕也要醒了,春桃立刻在李夢婕的耳邊用極細微的聲音道:“夢婕,別睜眼,別說話。”
李夢婕聽到春桃很輕微的聲音,更加清醒了過來,她微微瞇眼,看到春桃,同樣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
兩個人的手放到了一起,輕輕在對方掌心寫字交流起來。
這時候,坐在后排座位的一個男人忽然開口道:“這倆妞還真是漂亮啊,身材又好,老大,要不要我們先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