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在為龍小山默哀,年輕人還是太氣盛,剛才不跑,現(xiàn)在想跑也來不及了。
他們對龍小山還是很有好感的,不但長得英俊帥氣,出手也闊綽,剛才搬著年貨的不但每人賺了一千塊,搬完后,龍小山還每人都送了一條軟中華。
可是讓他們站出來為了龍小山去得罪朱大富,卻沒有人敢有這個膽子。
朱大富等人轉(zhuǎn)眼間便是沖到了許家門口。
看到龍小山背著手,臉色平靜的站在門口,朱大富立刻眼紅道:“就是他!”
嘩啦,一群朱家的打手立刻將龍小山圍了起來。
朱大富惡狠狠的道:“小兔崽子,你膽子倒是大,居然沒跑路。”
龍小山淡淡一笑:“我為什么要跑。”
“你他么敢動手打我朱大富,今天我不讓你爬著出許家溝我就不姓朱,動手,削了他。”朱大富吼道。
“等等!”
朱大富身邊一個穿著迷彩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一擺手。
“三弟!”朱大富轉(zhuǎn)頭看著迷彩服青年,他雖然是朱家老大,可是朱家五兄弟里,最厲害的當屬他三弟,是退役特種兵,身手最為了得,能空手打七八個,朱家真正的話事人是他。
“大哥,別忙,你的事我肯定會解決的。”
迷彩服青年打量著龍小山,朱家能在洪武鄉(xiāng)稱霸,也不是光靠蠻干的,迷彩服青年是特種兵出身,見識比自家這個大哥強多了。
龍小山雖然外表年輕,可是面對三四十個人持械上門來報復(fù)的人,居然面不改色。
這就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龍小山?jīng)]有在強裝鎮(zhèn)定,如果是假裝,他肯定能看出來。
這人要么心真的大,要么就是來歷很大。
龍小山儀表堂堂,一身名牌,很可能是后者,迷彩服青年知道朱家雖然在洪武鄉(xiāng)勢大,但是出了洪武鄉(xiāng),還真算不上什么。
他冷靜道:“小兄弟,我們朱家和你無仇無怨,今天是我哥大喜的日子,你卻把動手打傷我哥,還把他趕出來,有點不地道了吧。”
龍小山撇嘴一笑道:“那你想怎樣?”
“聽說你跟我哥是連襟,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跟我哥敬杯酒道個歉,讓我哥把這個婚訂了,今兒這事就算過去了。”迷彩服青年說道。
“三弟,這怎么行,我非得把這小子廢了不可。”朱大富不干了,他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大哥!”迷彩服青年沉聲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見血也不吉利,就這么著。”
被自家三弟盯著,朱大富也是一陣發(fā)毛,他臉色變幻了好幾下,才不甘不愿的咬牙道:“好,看在三弟你的面上,今天這氣我忍了。”
迷彩服青年轉(zhuǎn)過頭,看著龍小山道:“小兄弟,夠意思了吧,你就敬杯酒,道個歉,今天這事算完了。”
許春妮這時候也追出了門口,聽到迷彩服青年的話,她臉色一喜,連忙拉著龍小山的袖子,拼命朝他使眼色,讓他答應(yīng)下來。
“就敬杯酒道個歉怎么夠!”龍小山忽然展顏一笑道。
迷彩服青年一愣,什么意思?
還有自個往上加的?
龍小山笑容一斂,淡淡道:“我覺得吧,你讓這頭豬跪在我面前,跟我嗑三個響頭,再跟我小姨子保證以后不出現(xiàn)在她視線內(nèi),我倒可以考慮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