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朱家五虎之中的老大,身上還有很多血跡,明顯是被打得很嚴(yán)重了。
他頓時感覺事情大條了。
這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值班小警察能處理的,他說道:“你等著,我先打電話給所長。”
瘦高警察連忙拿起手機(jī)撥打起來,
龍小山?jīng)]有管那個警察,而是打開天眼,掃過派出所。
忽然他臉色一沉,拉著許春妮往里面闖去。
“喂,人呢?”那警察正在打電話,一回頭發(fā)現(xiàn)龍小山和那個女人都不見了。
轉(zhuǎn)眼間,龍小山便是拉著許春妮來到了派出所后面。
“怎么了?”許春妮問道。
“我看到一個人,應(yīng)該是你爸。”龍小山快語說了一句,他在許家見過許廣泰的照片,所以能夠認(rèn)出來。
到了拘留室門口,拘留室里傳來幾聲慘叫。
龍小山走過去一腳便是踢開了拘留室。
看到里面幾個穿著便衣的人正在毆打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兩個人抓著中年男人的手腳,一個人在用力的扇他耳光,中年男人的嘴角全是血。
龍小山走過去,抓住了那個抽耳光的人的手,用力一拉,在他臉上抽了一記,又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他整個人頓時飛到了墻角爬不起來。
另外兩個拉著中年男人手腳的人,看到有人闖進(jìn)拘留室,還動起手,傷了他們的人,立刻喝道:“你是誰?”
龍小山上去又是兩腳,將這兩個人也踢到了墻角,呻吟不斷。
“爸!”
許春妮一聲大叫,撲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她認(rèn)出來這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就是她爸爸許廣泰。
龍小山抓住許廣泰手上的手銬,用力拉斷。
許廣泰睜開腫脹的眼皮,看到了許春妮,沙啞道:“春妮兒……你怎么來了。”
“爸,你先別說話了,你傷勢挺重的。”龍小山拿出一顆丹藥塞進(jìn)許廣泰的嘴里。
許廣泰奇怪的看了一眼龍小山,他根本不認(rèn)識他,不知道他為什么也喊自己“爸”。
“你,你居然敢闖進(jìn)審訊室。”
門口沖進(jìn)來一個警察,就是剛才外面值班的瘦高個,他剛才發(fā)現(xiàn)龍小山不見了,連忙進(jìn)來找,就是看到了這一幕。
龍小山冷冷道:“我還要問你呢,這三個人是誰,他們是警察嗎?為什么可以在審訊室毆打嫌疑人,誰給你們的權(quán)力。”
以龍小山現(xiàn)在的地位,哪怕不動用真氣,那股氣勢也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瘦高警察給龍小山瞪著眼睛喝問,頓時感覺到十分心虛,他看著墻角那三個人,都是朱家的人,剛才朱家的人來報案,這幾個人就是到了審訊室里。
“說啊!他們是誰?”龍小山上前一步。
瘦高警察被龍小山的氣勢壓迫得倒退一步,吶吶道:“他們是朱家的人,我,我不知道他們怎么進(jìn)來的。”
“你最好是不知道!”龍小山冷哼一聲:“堂堂一個國家機(jī)關(guān),居然讓幾個外人闖進(jìn)來對關(guān)押在里面的嫌疑人大打出手,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龍小山抓起那三個人,逼問起來。
一問才發(fā)現(xiàn),打人的就是朱家剩下那三虎,朱大貴,朱大龍,朱大虎。
朱家三虎收到自家老大和老三在許家溝被許廣泰的大女婿打成重傷的消息后,知道對方那么厲害,便是到派出所來搬救兵,派出所上山抓捕,他們越想越火大,便到拘留室找許廣泰出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