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雅一怔。
什么意思?
不娶她,那司顏呢?
白葳懶得跟她解釋,準備將她送出幻境。
就在這時。
“唰——”
一張符紙從暗處飛出,牢牢貼在他身上。
符紙接觸到的地方瞬間灼燒起來。
“啊!”白葳一聲慘叫,趕緊將那符紙弄下去。
下一秒,便看到一個身形清瘦,氣質脫俗的女孩兒走到他面前。
“南星,你來了啊,我知道你肯定會來的!”看到南星,蘇扶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霍酒酒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一口一個“南星不會來”。
現在又在這里放馬后炮。
南星沒理蘇扶雅,而是問白葳:“你就這么想成親嗎?”
白葳愣了一秒。
旋即冷笑,“當然,我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一個愿意結陰親的人送上門,怎么可能輕易放走?”
“愿意結陰親的人?”南星指著司顏,“她?”
“是啊。”白葳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香囊,“這是我們兩個的定情信物。”
蘇扶雅一眼就認出那是她帶司顏去太子廟求的香囊,掙扎著問:“這個東西怎么會在你手里?”
“當然是你女兒送給我的啊。”
“送?怎么可能?”蘇扶雅睜大雙眼,“這是我給女兒求的香囊,我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保護好,她不會隨便送人,肯定是你偷的!”
聽到蘇扶雅這么說,白葳只輕輕一笑,“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強買強賣的癖好,是你女兒有求于我,我才收了她的東西。”
“你一個鬼,她求你什么?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蘇扶雅人被掛在半空中,怨恨地瞪了白葳一眼,又看向南星,“南星,快把他收了吧,他就是個妖孽,不能留他在陽間興風作浪!”
反正南星已經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