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閆司對外一直稱自己單身,明擺著就是跟宋以菱玩玩而已。
陸舒曼理清思路,不禁慶幸自己沒有意氣用事將視頻立馬發出去。
不然喬閆司為了公關給宋以菱名分,她得被自己活活氣死。
宋以菱摸了摸耳朵,陸舒曼說的話好耳熟。
這不是兩年前駱滄修對她提出離婚,要給陸舒曼名分的時候,他說的原話嗎?
宋以菱歪了歪頭,“你知道什么叫做云泥之別嗎?”
陸舒曼疑惑,“什么別?”
她不是在嘲諷宋以菱沒有名分,只是被人隨便玩玩就丟掉的女人嗎?
怎么整上成語了?
宋以菱見她不解,好心地解釋,“說白了,就是天壤之別,枯枝落葉爛在地里臭得人盡皆知,可滿天星辰只為懂它的人閃爍。”
“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璀璨如明星一個惡臭似垃圾。”
“一個是喬閆司一個是駱滄修,一個是我一個是你。”
宋以菱的話里形容得很精準,直擊要害。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
陸舒曼霎時委屈地紅了眼眶,“我知道你對閆司的感情很深——”
宋以菱看到這樣的白蓮花就惡心,忍不住開口懟她,“別一口一個閆司,你們很熟嗎?”
喬閆司立馬搖頭:“我不認識她。”
陸舒曼羞赧,努力挽尊,“閆司,我是你的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