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本是喬閆司自己尋找,不知怎么就發展成了宋以菱指哪他摘哪,全程一句怨也沒有,甚至積極往上跑,能以身高優勢摘下的,他直接摘,不能以身高優勢摘下就爬樹。
不過,手銬牽著他們,他要爬樹,宋以菱也不能閑著,她掛在枝杈上,艱難抬頭望著他,“摘下來了嗎?”
“下來了,我丟給你,你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別壓壞了。”喬閆司站在最高處,低頭往下找角度丟給宋以菱,“接好。”
圓鼓鼓的橘子在空中劃下一道弧線,下一秒,碰到枝頭角度發生偏差,宋以菱為了接住橘子伸出半個身子,接住橘子的同時重心不穩地劃下樹杈。
一聲尖叫在橘子林中炸開。
同事們紛紛放下手里的橘子,朝聲源處跑來。
“出什么事了?要緊嗎?”
“友誼賽不要那么較勁,身體第一啊。”
“你們摔倒了嗎?”
......
二十多個人眨眼來到案發地,看清地上躺的兩個人后,又不約而同地轉頭離開,口中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地上,宋以菱雙手抱著橘子仰面朝天,喬閆司單手撐在她身邊,頭悶靠在她肩頭,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若不是最后一刻他撐住自己,她可能會被他狠狠壓住。
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
宋以菱心頭發顫,“喬閆司,你還好嗎?”
“不太好。”他聲音顫抖,帶著忍痛,“你先別動,讓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