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喬閆司,王琦禹有說不完的話題,幾次交流之后也不拘束,見宋以菱身邊還有空位,拿著包直接坐到她旁邊,絮絮叨叨說著她是怎么粉上喬閆司,又是怎么被喬閆司帶來湘城。
“我從沒想過,我會因為一個人喜歡上一座城市。知道喬閆司是因為小藝是他的十年老粉,在她每日的碎碎念下,我也漸漸了解很多他的事情。”
比如喬閆司不喜歡圈內虛頭巴腦的場面活,能避開全都會避開,避不開也會以實力碾壓所有人,讓他們在他眼皮下老老實實,什么刷大牌、什么職場霸凌之類的現象,有他在就不會發生。
所以他在業內的口碑很好,大家都愿意和他來往。
又比如他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在讀大學時被不少同行照顧,以為有些人是真的在跟他交心,結果反過來被兄弟背刺,導致他被綁架得了幽閉恐懼癥,對漆黑和靈異事件特別害怕。
所以他才會對鬼神之說十分避諱,甚至是恐懼。
喬閆司的過去像是一本厚重的故事書,每一頁都寫滿了故事,故事里都帶著遺憾。
在王琦禹沉重地嘆了口氣后,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哪怕被人綁架,他也沒有當眾說過那人一句不是,還讓粉絲不要攻擊他人,一直在規范我們的行,帶著我們做好事,幫助流浪貓流浪狗,建立專業的流浪養殖基地。
“我那段時間抑郁,是小藝帶著我參加他組織的流浪動物救助計劃,感受到人和動物的關懷,才漸漸走出陰霾......”
她口中的喬閆司,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宋以菱聽得入了迷,腦海中不自覺腦補出他做些事情的樣子,“他還會救助流浪動物?之前沒聽他說過。”
思緒飄遠,她在記憶力搜索喬閆司和流浪動物接觸的畫面,并不多,但一開始也不美好。
大學北門連著郊外工地,那里魚龍混雜,不好的人和事也時常發生在那邊,有次返校,她回來的比較晚,大冬天的夜里,她拖著行李箱走在昏暗的燈光下,帶著圍巾口罩和帽子,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步伐沉重,行囊充實,路燈下的影子行走緩慢,不像是個學生,倒像是個滿載而歸的偷家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