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宋以菱剛打了個噴嚏,喬閆司就一臉關切地看了過來:“感冒了?”
宋以菱搖搖頭。
她朝著車外看了一眼,不斷倒退的景色給四周的城市夜景增添了幾分荒涼。
宋以菱蹙著眉收回了視線,輕聲說:“就是感覺鼻子有點癢。”
喬閆司說:“可能是有人在背后罵你。”
宋以菱睖了喬閆司一眼。
“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喬閆司跟宋以菱四目相對,兩個人齊齊笑出聲。
前方司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說什么,但隱約能感覺到兩個人之中有一種曖昧在流淌,溫情的氛圍驅散了車內本來的寂靜。
他低聲詢問是否要將車內溫度打高點。
宋以菱拒絕了。
“沒事,就這樣就行了。”
“好的。”
司機應聲之后就不再開口,專心開著車。
喬閆司拉著宋以菱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
宋以菱的手指細長嫩滑,骨節很勻稱,一看就知道是千金小姐的手。
喬閆司摸索著她右手中指上那一層薄薄的,應該是讀書的時候寫字寫多了留下來的老繭,眸子舒服得瞇了起來。
“懷思朗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個羅伯特懷思朗很明顯就是來“養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