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華已經立朝百年,倘若真有什么前朝寶藏,也早該浮出水面才是!依蕭某愚見,多半是以訛傳訛罷了!
匈奴生性殘暴,數百年來不知劫掠了多少百姓,哪有什么遠近親疏之分,幸而諸位將軍力挽狂瀾,才免了一城百姓的生靈涂炭!”
蕭先生瞬間已整頓了顏色,他面帶微笑,三兩語將問題可能引起的揣測消彌于無形!
唐庸也覺得將一個道聽途說的前朝寶藏與匈奴攻城聯系在一起確實有些無稽。
不過秦修儀卻沉吟不語,片刻后才笑道:“蕭先生之有理,如果真有什么前朝寶藏,順德年間那群作亂的前朝余孽也不至于頃刻間土崩瓦解!”
聞,蕭先生雖然面不改色,卻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手中的酒杯。
秦修儀本就有心試探,這一切當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回想起蕭先生在酒桌上的表現,他越想越是詫異,越想越是興奮!
莫非這位蕭先生真與前朝皇室,或者牛大將軍有什么千絲萬縷的關系?
雖然前朝已經覆滅百年,但民間一直有復國寶藏和昏德帝遺孤的傳說!
這也一直是太上皇和當今圣上的一塊心病!
倘若他秦修儀能尋著些蛛絲馬跡,為大華朝消除了這一隱患,圣上對他的封賞絕不會下于三燒匈奴糧草的唐庸!
而唐庸滿腦子都是城樓上的天火雷,正想著該怎么找個機會向蕭先生討教一下。
“二爺,秦將軍,我們......我們該回營了,不然那群崽子們可該生......生氣了!”
正在三人各懷心思的時候,胡大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也是!是該跟蕭先生和馬大人告辭了!”
眼看杯盤狼藉,天色漸晚,唐庸與秦修儀微笑著起身作別。
蕭先生也不做挽留,笑道:“反正幾位將軍三兩日內不會離開翠微城,咱們再聚。”
在蕭先生,馬大人和十三守軍的簇擁下,眾人來到府衙門前。
正要離開,蕭先生忽道:“唐將軍留步,如若軍中沒有要事的話,不如到寒舍一敘?!”
“晚輩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