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是一個與我有著生死恩怨的女人。
“你要知道,我想從霍斯年手里將她從國內帶到這里,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的。”
趙廷桉站在我身邊,同我一起俯視著柳郁禾。
此刻,她雙腿雙腳被麻繩捆了起來,嘴巴被膠帶貼住。嗚嗚地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聲音。
唯有那雙露在外的眼睛里,有不甘,有怨毒,還有一些難以掩藏的恐懼。
“那實在是辛苦你了,一會兒回去我們去吃海鮮飯好不好?我知道一家特別好吃的海鮮燴飯,我猜你一定會喜歡。”
“你安排的,自然是什么都好。”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我與趙廷桉的關系雖然還沒有在一起,卻也算得上是友達以上。
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他從來沒有拒絕的。
當時在醫院里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必須親手懲罰柳郁禾。
他只回到了我一個字“好”。
“那你快讓人給她松開,咱們得速戰速決。”
趙廷桉讓那幾個印度阿三將柳郁禾松綁,把她嘴上的膠帶也一把撕扯開。
一解開束縛的柳郁禾便像一只瘋狗一樣在貨船里亂竄,企圖逃走。
可這茫茫公海,她又能逃去哪里呢?
很快,她就被幾個阿三抓住,反手又按到了我面前。
“洛向晚,算你命大,那天竟然沒有死在我的手上。你不是我,我諒你也不敢殺我,殺人是犯法的。你最多只能嚇唬嚇唬我。”
柳郁禾這是在在賭我的善良嗎?
是在仗著我有底線,不敢對她怎么樣嗎?
我冷哼道:“你怕是還不清楚現在的處境是嗎?這是公海,公海聽過嗎?并且,我當然不想殺你,我就是請你在地中海游一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