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靚的回答顯然讓我有些失望。
“我不知道,我從小就被趕了出去很多事情爸爸不說,我也不會問的。我只知道那年趙家來人請命硬的人過去擋煞,這在我們楚家是不允許的。我們只看煞,能改命,也可以搜尋消息,但是不能替人擋煞。”
“那你的意思是楚肆是自己去的?”我問道。
楚靚點頭,“是的,就算趙家背景足夠強硬,但是祖上的規矩不可以破。但楚肆卻像著魔了一般,自己主動去往趙家做人家的童養媳,替那人遮擋煞氣。”
想起在休息室時,趙廷桉與楚肆談話時的笑聲。
后來雖然斥責楚肆,但語中并沒有過多的責怪。
那人不會是趙廷桉吧......
我的心因為這個這個猜想沉了一下,這個男人果然是既花心又貪心。
“楚肆破了楚家的規矩,之后家族情況變得一年不如一年。我爸爸說看似是楚肆在擋煞,實則是整個楚家在給趙家那人遮擋煞氣。所以楚肆即便回來也是不受待見的。”
她繼續說著,我卻忍不住對這個人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我剛才聽聞她是剛回國的,而且好像還可能會在霍氏入職。那你們以后恐怕得經常見面。”
說實話,這兩人一碰面不僅能吵還能打起來,我不擔心楚靚會吃虧。
但我擔心趙家會護著楚肆,從而打壓楚靚。
“沒關系,我不怕她。”楚靚眼神堅定的對我說:“向晚姐,你不用擔心。楚肆現在的情況和我差不多,趙家已經舍棄了她,只不過是她自己還一門心思往上貼罷了。”
我沒有問她,趙家為什么會舍棄這個“大功臣”。
畢竟楚靚也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好了,向晚姐我心情平復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就不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