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詢問任重,池澈避開這個問題,開始對后面的實習生訓斥道。
“怎么說話呢?這是洛總不是別人,你趕緊出去忙吧。”
那實習生忙向我道歉:“對不起洛總,我剛來,不認識您......”
“沒事,你去忙吧。”
一個陌生女人進公司胡亂地找人,他可以去阻止這不是錯,我自然不能怪他。
實習生離開后,我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晚姐,你身體怎么樣?我和任總之前聯系過你,但是聽說你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國外修養。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我們都不知道?”
國外修養?
看來霍斯年是對外隱瞞了我昏迷許久的事情。
“回來有半個月了吧。”
我順手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隨手翻了幾頁。
“這不是任總的工作嗎?怎么在你辦公桌上?”
池澈有些不好意思,“是任總說交給我歷練一下的,晚姐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好。”
“我當然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池澈,你不該有事情瞞著我。你跟我說實話,任重他到底怎么了?”
或許是見我已經猜出了三分,池澈也不再隱瞞。
“任總說了讓我不能告訴你。”
“可以,那你繼續瞞著,我就不信整個公司找不出第二張嘴來問。”
我作勢生氣要走,池澈趕緊擋住門口。
“晚姐,我說還不行嘛。”
“趕緊說。”
池澈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向我講述了半個多月前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還是因為棲山大橋的事情。
原本一直都在順利的進行。
那一日下著大雨,任重在現場檢查完后在出村的路口,意外撞上一個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