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霍斯年將這個臟水潑回到了那個女傭的身上。
將老宅里的親戚們盡數(shù)遣散。
客廳里的傭人也被遣了下去,只剩下老太太,許韶英,霍斯年和我四個人。
最終,霍斯年沒有將那個名字說出來。
老太太卻是看穿了一切。
“許韶英,你給我跪下。”老太太厲聲喝道。
許韶英嚇得身子一縮,看了我一眼。
“媽,我媳婦在呢,您干嘛突然叫我跪啊?我也要面子的嘛。”
老太太氣得渾身顫抖:“你還有臉說面子?我霍家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
“斯年,你自己說,那化驗(yàn)單上與臭男人茍合的女人到底是誰!”
霍斯年垂頭不語,這叫他如何說。
良久,他語氣森冷道:“媽,你糊涂啊。”
此一出,許韶英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沒錯,套子中的液體檢測里,測出了兩個人的dna。
一個是那個修空調(diào)的男人,另一個則是我年近半百的婆婆,許韶英。
“你要我怎么說你好啊?啊?你兒子都這么大了,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老太太的手手杖一下下地?fù)]落在許韶英的背脊上,氣得她雙手發(fā)顫,根本沒有力氣。
我趕緊上前扶住老太太:“奶奶,您別氣壞身子了。”
老太太悲憤道:“你既要做這種事情,為何還要拖自己的媳婦下水?”
“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她跪在老太太面前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