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變動不大,但唯一不同的時,里頭的煙味大的沖鼻。
“你不是不抽煙的嗎?為什么有這么大的煙味?”
霍斯年將脫掉的西裝外套隨手擱在沙發上:“我不在你面前抽煙,不代表我不抽煙。”
我不禁汗顏,這是抽了多少的煙,才讓這么大的屋子里,煙味不散?
“你要是想身體健康,還是少抽點煙吧。”
我將客廳的窗戶打開,通通風。
“如果你要留宿,我可不會把床讓給你。”霍斯年冷漠地說著,便起身去洗澡。
我癟癟嘴,看來他還在生氣。
受傷的人不是我嗎?我都不生氣了他還氣個犢子?
我聳聳肩:“無所謂啦,我覺得沙發也不錯。”
霍斯年不僅沒有問我為什么會來這里找他,對我更是沒有多余的話和表情。
只要他不趕我走,我覺得他不回來也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沙發真的是膈應人。
無論怎么躺,始終是不怎么舒服。
我裹著被子翻來覆去,沒有一絲睡意。
不知道從前霍斯年這么大個個子在這沙發上是怎么睡得。
直到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霍斯年抱回了房間里的大床上。
綿軟的床墊,頂級順滑的床品,讓人怎么睡都覺得無比舒服。
此刻我也不再抗拒身邊睡著霍斯年,調整了一個舒適的睡姿。
我呢喃著:“好吧,我同意讓你一起睡床,但是那你不可以動手動腳......”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霍斯年借著月光準確無誤地吻上我的唇。
溫柔地吻著,我在他懷中用僅剩的意識回應著,似是要化成一攤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