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吐槽著。
“你自己說吧,你是相信她還是相信我?”我看了霍斯年一眼。
誰讓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呢。
霍斯年沒有說話,他用外套將我裹緊抱進船艙,只淡淡道:“你濕透了,吹風會感冒。”
他讓船掉頭送我們回到岸邊,再讓他們繼續出海。
我不知道謝曉丹有沒有上岸,別的人相不相信她。
我知道霍斯年是不相信我的,你聽他說。
我洗完澡,換了干凈的衣服出來時,又問了他一遍:“你到底相信謝曉丹還是我?”
霍斯年毫無顧忌地回答道:“我相信謝曉丹。”
“為什么?”我很生氣:“你相信她?那你找她去,你帶我回來干什么?”
霍斯年寵溺地笑道:“你就不能讓我相信一回,你是為了吃我和別的女人的醋,而做的壞事嗎?”
啊?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這是在故意開玩笑。
論這個人的腦子有多變態,請大家計算一下。
“你干嘛拿著個事情開玩笑,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提到這個,霍希年的臉上兇相漸露:“謝曉丹必定會為傷害你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回去之前,全部人都在大廳里吃飯,因為昨天發生的意外,大家都有些興致缺缺。
許是看霍斯年不在,不知道是誰膽子大到開始胡亂掰扯。
“有錢就是了不起奧,受害人被抓走了。她倒是好好的。”
“就是,誰讓她是個總呢。”
“聽說她從霍總手里拿了棲山大橋的項目吧?女人嘛,每個男人怎么有本事做工程啊?”
霍氏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難聽。
池澈再也聽不下去,站起身將手中地筷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拍。
“我看誰敢再多說洛總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