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池先生,我一點也不大度,我小氣得很。我能來答應和你們吃飯,不過是想看看柳太太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我故意咬字柳太太二字,讓池和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
“雖然郁禾的丈夫已經去世,但她同時也是她自己。請你以后不要這樣稱呼她。”
池和苑耐著性子向我解釋著。
我笑了一下,在位置上坐下來,望向柳郁禾。
“看池先生對你這樣百般維護,看樣子你是打算換男人了?”
柳郁禾同我爭辯只會叫自己陷入越發難堪的境地,她索性不說話。
“還有你池和苑,你想讓我叫她一聲池太太,你就趕緊甩出結婚證向我證明。不然在我這她的身份永遠都只是-柳太太。”
池和苑雙拳緊握,但迫于霍斯年在場,卻不得發火。
只沉聲坐下:“向晚,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笑死人,當面說要請我吃飯來獲取我的原諒,背地里卻找了人來綁架我。
要不是我發現這個陰謀,可能還被他們傻傻的蒙在鼓里騙。
霍斯年坐在旁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仿佛我們三人的爭吵跟他都沒有關系。
見場面上安靜了下來,他押了一口茶,緩緩道:“能吃飯了?”
柳郁禾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斯年你看你想吃什么?聽說這家的黃魚羹很有名要不要來一份?”
當著池和苑的面,柳郁禾絲毫不掩藏自己對霍斯年那熱烈的心思。
“黃魚羹好啊。向晚愛吃,點一份吧。”
霍斯年接過菜單,又點了好幾個我平時愛吃的菜。
柳郁禾訕訕地收回手,笑意隱了下去。
仇人請客,霍斯年又在這給我壓著場子,吃不到他破產,我也要吃到他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