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墨,一個剛才還活生生同我爭吵的人,為什么現(xiàn)在就變成這幅樣子了?
我嚇得臉色發(fā)白,眼淚都不敢流。
警笛聲由遠而近,開進了小區(qū)。
白羽墨的尸體被帶走了。
但人們的討論聲,和議論聲卻不絕于耳。
這只是個開始,在接下來這段日子里,對于白羽墨的猜測和討論,只會成為更多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霍斯年帶我離開了這個小區(qū),幾日后陪我一同參加白羽墨的葬禮。
說起來也是可悲,她生前明明是最炙手可熱的當紅影星。
無論去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風(fēng)光無限的。
可這葬禮上,卻只有寥寥幾十人,還有不少是來討取違約金。
畢竟人沒了,拍攝只進展到一半的工作是個大麻煩。
霍斯年與白羽墨沒有交情,他也不進門,只在車里等著我。
而站在我身邊共同吊唁的人是霍希來。
他們在溝通一個劇組幾個月,也算得上是交情還不錯的同事。
“向晚,羽墨明明很開朗。她為什么會選擇自殺?”
是啊,內(nèi)娛不像韓娛那般壓力巨大,壓迫巨多。
而且那天白羽墨的狀態(tài)看起來絕不像是會自殺的樣子。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從她離去到從樓上追下來的這些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死因判定為自殺,我再過多猜測也沒有用。
我看著墓碑上笑顏如花的白羽墨,忍不住回想起見到她的第一面。
年輕而稚嫩,卻品行高上。
明明她往后的人生燦爛無比,誰能想到今天卻這樣死狀凄慘。
如果那個人沒有發(fā)信息給她,如果她沒有來到這個小區(qū),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我的視線不禁落在不遠處一襲黑色西裝的男人身上。
他戴著墨鏡,唇線微抿,看不出神情。
趙廷桉,白羽墨的死跟你有關(guān)嗎?
“洛總,您說我和白羽墨之間的斗爭,算不算是我贏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身側(cè)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