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美什么?我笑是對洛云朝笑,又不是對你。”
我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從他身上跳下來重新穿上高跟鞋。
霍斯年被疼的齜牙咧嘴。
我明明掐的,也不是那么重吧?
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掀開了霍斯年的衣服。
果然,他腰上的那個傷口通紅,呈現著一種要即將裂開的狀態。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明明過了十來天了,為什么這個傷口還沒有愈合?
“霍斯年,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上藥?”
他捂著傷口,搖頭。
我拉著他,在一樓下了電梯。
去了外科重新處理了傷口。
醫生叮囑道:“切記不要喝酒,不能劇烈運動。能保持就能很快恢復。”
喝酒......
我忽然想起一個禮拜之前,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再加上第二天在山上搜尋我們,這傷就是想養好,恐怕也是有點難。
我想他這無法及時愈合的傷口,多半是因為我。
“霍總,回去記得吃得清淡些,好好修養。”
“謝謝醫生。”
拿到開好的藥,我只得陪著霍斯年先回去。
這次不是去酒店,而是回了我們原先住的別墅。
里面的陳設和從前一樣,雖然許久沒來,但里面卻依舊十分干凈整潔。
只是看起來沒有人氣,十分的清冷。
“雖然我們沒在這住,但是我依然會讓鐘點工每天來打掃,每日準備新鮮的果蔬,每周都要換一套被褥。為的就是某一天你會跟我回家。”
霍斯年在我身后給我拿來一雙干凈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