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么趙廷桉會說出這么篤定的話來。
但是今日趙廷桉給我的震驚已經大到讓我無法正視他。
此刻眼前的人,好像是他,卻又好像不是他。
“你,你酒醒了吧?醒了趕緊走吧。”我踉踉蹌蹌地站起身靠在門邊。
趙廷桉慢慢地從床上起來,神色清明地望著我。
“我的確是該走了,但是我還會回來的。向晚,我暫時還沒有想好該不該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我卻明白我已經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你能等我的對嗎?不,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是我來的太晚了?!?
“什么事情的真相?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為什么要弄得這么神神秘秘。”
什么來得晚不晚的,他到底在在說些什么?
我對趙廷桉的神神叨叨感到有些惱意。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他剛剛親了我才惱他,還是因為他說話吊人胃口才惱他。
“我本來以為應該給你不一樣的人生,我無數次嘗試說服自己放手。但是我卻始終不能控制自己,還記得合景天苑的房子嗎?你真的會認為有什么樣的巧合我能和你住在同一幢樓,還離得這么近嗎?”
趙廷桉卻兀自地說著他和我之間的種種巧合。
“你又覺得為什么我會送你那條裙子,可你卻對它如此不屑一顧,甚至沒有好好正眼看過它。你生日那天,我怎么可能是恰好經過你的生日晚宴外面,恰好的救下你?包括在鳳凰度假區那次你真的認為一切只是巧合?”
如果一次兩次是巧合,但又怎么可能次次都會是巧合呢。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