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桉帶著我進屋,語氣頗冷。
“你說的沒錯,我一直住在這。倒也沒工夫監視你,只是偶爾遠遠地看你幾眼罷了。”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這個人為什么像一個變態一樣。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房子里的布置,令我忍不住發出驚嘆。
整面的菱形落地窗,全屋輕法式的裝修。
每一處的裝修,每一點的布置就落在了我的審美上。
我記得從前我和霍斯年的婚房裝修提出要這個風格,卻被霍斯年一口回絕。
還有我媽的房子,即便她問過我的意思,但也只有我自己的房間是輕法式風格。
沒有人真正在意我想要的是什么,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些不重要,對這個并沒有怎么上心。
可趙廷桉,一個男人把家裝修成這樣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望著我驚訝的神情,趙廷桉剛才冷峻的模樣稍稍緩和了幾分。
“你果然還是鐘愛這一款,無論過多久你都不會變。”
的確,我曾夢想中的家,就是眼前的模樣。
我的眼淚又開始一點點冒出來,但落淚的原因卻與剛才不同。
“為什么?你到底為什么會知道這些?”我哆哆嗦嗦地哭著問他。
趙廷桉卻伸手將我攬進他懷中,令人心安的檀香氣息在這一瞬將我包裹。
“別哭,乖。你哭了,我怪心疼的。我的淚腺可低,你要是不想看我跟著你哭,就趕緊把眼淚憋回去。”
他拍著我的肩膀,低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