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躺在我家門外的醉漢是霍斯年?
我趕緊將門打開,他因為靠著門而直挺挺地躺在了門邊的地板上。
所幸邊上有塊進門攤子鋪著,不至于讓他的腦袋受傷。
“喂,你醒醒。”
我蹲下身推了一把霍斯年。
他渾身酒氣熏天,說實話向他這樣千杯不醉的人,我實在想不出他是怎么樣把自己給喝成這樣的。
“真是莫名其妙,怎么喝醉了都往我家門口攤?”
我自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霍斯年微微睜開那雙熏紅的雙眼望向我。
“還有誰在你門口躺過?”
這句話倒是足足將我嚇了一跳。
“你,你沒醉啊?那剛才叫你你也不理人。”
“你快回答,你剛才說誰在這醉過?”
話說得還挺利索的,看樣子醉的還不是很厲害。
“你聽錯了。”
我丟下這句話,轉身進屋坐到沙發上。
霍斯年慢吞吞地爬起來,還知道關上屋子的門坐在我身旁。
一躺下就瞇著眼睛,垂著腦袋看起來累得不行。
我側頭看著他,襯衣的扣子開了好幾顆完全沒有了昨夜那股傲然逼人的氣勢。
脖子和胸膛一片緋紅,上頭的青筋更是因為充血而膨脹,連帶著呼吸都有些急促。
對他,我始終無法硬起心腸。
“你躺會兒我去給你泡茶,拿熱毛巾。”
我剛要起身,卻又被霍斯年伸出來的手給拽了回去。
沒站穩,便摔進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