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聽到池澈的回答,顯然愣了一下,隨后又輕聲訓斥。
“你小子,有你什么事?人家的關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他們已經......”池澈開口便要解釋。
我默默踢了池澈一腳,讓他住嘴。
“知道了,任叔叔。晚上我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
便拉著池澈離開了任重的辦公室。
“你別在任總面前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八道,都是實話實說。”池澈昂著腦袋,也挺倔。
我又囑咐了一遍。
“記住,不準跟任總說我和霍斯年的是事情知道沒?他最近夠操心了,咱們得幫他分擔點兒。而不是讓他擔心的更多。”
池澈跟在我身后往電梯方向走去。
“晚姐,那你晚上也帶上我唄。我做你的男伴,不然你一個人也很無聊不是嗎?”
我停下身子止住池澈的腳步。
“你呢,好好上班替任總多干點活。今晚我也不是去玩的,你就別跟著瞎湊熱鬧。等下禮拜的酒會再帶你一塊兒。”
池澈看起來的確很想同我一起去。
但他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
若是他去了,只怕霍斯年看見了只會更加不高興。
這個項目的合作也不可能有轉圜的余地。
今晚我既然去了,就不可能空手回來。
交代完他,我便去打印室將這份合同重新打印了下來。
人家之所以能反悔,也是因為只是口頭上的合作。
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和霍斯年的關系,很多時候即便是沒有合同都能很好的完成項目。
這次也一樣,只不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我和霍斯年的關系會突然破裂。
只要晚上我哄著他簽下名字,看他往后還怎么在項目的事情上找茬。
我將合同和一支筆裝進包中,換了一身簡單的禮服之后便前往任重所提過的慈善晚宴。
巧的是,那家晚宴的舉辦地竟然和我住的酒店是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