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無聊透頂?shù)淖≡荷钤谌钯祸┑募尤牒螅兊酶裢庥幸馑肌?
她拎著一個布包回到病房時,天色剛剛暗下來。
我覺得有些餓了,便叫她去玖味酒家給我打包一些想吃的菜來。
阮倩雯很積極,沒有半分推脫,剛將衣物放下來后就又出去買飯了。
我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解悶。
電視上提示二十分鐘,將會下大雨。
我看向窗外烏壓壓的天空,忍不住對老天道,你還真會給我來事。
半個小時候,阮倩雯回來了。
她渾身濕透,卻將我的飯好好地護(hù)在懷中。
濕淋淋的頭發(fā)貼臉頰,雨水不斷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衣襟上。
原本粉.嫩的臉頰被凍得發(fā)白。
她將飯盒放在餐桌上:“太太,還熱著您快吃吧。”
我漫不經(jīng)心道:“謝謝奧。”
奇怪的是,她出去的時候明明穿著單衣。
可現(xiàn)在身上卻披著一件煙灰色的西裝外套。
有點眼熟,是霍斯年的。
我明白了,他們倆肯定是遇見了。
估計過不了多久霍斯年就會上來找我理論,為阮倩雯出頭。
我快速打開飯盒,扒拉著里面的菜。
不愧是玖味出品的,即便是裝在打包盒中都擺盤精致。
口味更是不用說。
我得在霍斯年來之前先多吃點,不然我恐怕就沒有口福了。
阮倩雯還濕噠噠地站在我旁邊,看著我吃,也沒說要去換衣物。
我想,她該是和我一樣在等著霍斯年來給她出頭。
果然,正當(dāng)我吃到一半的時候,霍斯年緩緩走進(jìn)病房。
他身上果然只剩下一件襯衫。
霍斯年看著可憐兮兮的阮倩雯忍不住皺眉:“怎么還不去換衣服?”
這耍橫的機(jī)會不就來了嗎。
我伸手一攔,臉一橫:“我還沒吃完呢,她還不準(zhǔn)換。”
面上看起來囂張跋扈,其實我的內(nèi)心虛的一逼。
我清晰的看見霍斯年的眉頭輕輕一挑。
許是從前我在他面前溫順慣了,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有這樣一面。
阮倩雯連忙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霍斯年:“霍總,這是我的工作,我先照顧太太吃飯吧。”
霍斯年接過外套,隨手丟在沙發(fā)上。
“你若是感冒了,怎么能照顧得好她?外一傳染給她,你能擔(dān)待?”
我的手臂松了下來,霍斯年那張嘴巴一張一合的,可我卻聽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讓阮倩雯換衣服是為了不把感冒傳染給我?
我反復(fù)將這句話揉碎,多方揣測,最終說服自己,他不過是給阮倩雯去換衣服找個合適的理由罷了。
阮倩雯似乎也沒料到霍斯年會這么說,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她一不發(fā),拿起干凈的衣服走進(jìn)浴室。
病房里重新變得安靜,帶著一絲絲尷尬。
我指著桌上剩下來的菜問道:“你要不要吃點?”
毫不避諱地將自己吃過的筷子遞給他。
霍斯年沒理我,將我的手拍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想要護(hù)工,你開口就是。讓她來做什么?欺負(fù)人就這么好玩嗎?你是不是腦子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