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因為我說的話而停下來,后頭的車子不停地鳴笛。
顯然是我們擋路了。
霍斯年抽身離去,穩了穩心神,繼續往前開車。
我挺了挺身子,在座椅上調整了一下坐姿,偷偷瞄了他一眼。
霍斯年的耳朵微微發紅,整潔的襯衣也被我揉亂。
他現在一本正經,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許是知道我在看他,他開口道:“男人的生理反應罷了,你可別惦記上。”
“到底是誰惦記誰啊?誰剛才跟發情的公狗一樣撲上來。”
我打開化妝鏡,將凌亂的頭發整了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懟道。
霍斯年又變回了從前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他冷哼道:“不知道是哪只小母狗先跟出來的。”
現在倒是越來越會說了。
我懶得跟他爭辯,當著他的面撥通了池澈的電話。
“喂,阿澈,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樣?”我故意將阿澈兩個字咬的有些重。
瞄了霍斯年一眼,他視線看向前方,好像是在安心開車,可我卻發現他的耳朵莫名的動了一下。
偷聽是吧?讓你聽個夠。
池澈在電話那邊匯報事情的進展,告訴我明白一早就會有結果。
“好啊阿澈,辛苦你了,明天見。你不要太辛苦啊。”
我肉麻了一翻,給對面的池澈都給整悶了。
不住的問我:“晚姐,你還好吧?你人沒事吧?”
我沒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