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真真推搡了我一下:“唉呀,討厭。”
“什么啦,你快說嘛。”
“就是那個(gè)......”
“就是什么啊......”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來捉弄她,終于將她給弄笑出了聲。
方真真的微微嘆了口氣,正色道:“進(jìn)去說吧,外面怪熱的。”
回到店里,可能是正午的原因,幾個(gè)店員在里屋休息。
外邊幾張美甲臺(tái)基本都空著。
方真真拉著我坐下,說起自己在趙廷桉那里受的委屈。
“你知不知道,有兩次我故意在他面前,那個(gè),脫衣裳,他都沒有反應(yīng)。你說他是不是,沒有那方面的功能?”
“啊?”我皺著眉,對(duì)方真真磕磕答答的話表示有所懷疑?
“哪兩次?”
“一次就是在棋和山莊的時(shí)候,你和霍總離開房間后......我就......”
“所以你們那天晚上都是在裝醉?”
我驚了。
方真真并不想討論醉酒的問題,她不停地問我:“向晚,你說這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會(huì)拒絕我?”
也是,按照方真真俏麗的模樣,加上那傲人的身材,從來都是上趕著被她嫌棄。
哪里想過自己湊上去的時(shí)候,會(huì)反被人嫌棄。
“那可能是他那方面真的,不太行?”我故意揶揄她:“如果這是真的,你跟他一起也不會(huì)幸福的呀,對(duì)不對(duì)?”
“那倒是哦,我的愛可是離不開性的。唉呀,你說什么啦,我這么說是開開玩笑的。他怎么可能會(huì)不行,我看他那張臉啊,就覺得他行的很。”
方真真說著這話,臉上泛起澀澀的笑意。
要是趙廷桉知道我們這樣談?wù)撍碾[私,不知道會(huì)不會(huì)氣的頭發(fā)豎起來。
好在,陪方真真一頓調(diào)侃下來后,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算了,真真,他拒絕你是他眼瞎,是他的損失。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你可不能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