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柔被我的反問羞辱地臉色發(fā)白。
“你這種粗鄙的女人,你就是第三者插足了我和斯年之間的感情。”
我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胡攪蠻纏的功力還是可以。
明明她一來我就給兩人騰位置了,隨便他們想怎么發(fā)展怎么發(fā)展。
自己看不住人跑了怪我來了?
“行,你自己問他。”
我一氣之下將霍斯年一把推開。
阮希柔急急忙忙伸手扶住霍斯年,“喂,你能不能輕點?唯一叫他受傷了怎么辦?”
“現(xiàn)在我把人還你了,你帶著他趕緊給我滾。”
說完我便要關(guān)門,卻被霍斯年伸出一只手擋住了那扇木門。
他什么也沒說,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踉踉蹌蹌地走進來,最后跌在我房間的床上。
我感覺很奇怪。
三個人到底在這執(zhí)著些什么?
一個非要和我待在一起的男人,和一個非要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的女人,和我這個非要把他們倆趕走的人。
“你現(xiàn)在自己看到了吧,是他自己進來的?你要不要進來?三個人一塊兒睡得了。”
我敞開木門,誠心地邀請著。
阮希柔用力地瞪了我一眼,“變態(tài)。”
然后跺著腳氣呼呼地便離開了。
她好像沒有回房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過我也懶得管他,畢竟癱在床上那個比較令人頭大。
說起來我還是喜歡那個千杯不醉的霍斯年,至少不會生出這許多的麻煩來。
“喂,醒醒。”我抬腿踢了他一下,可他卻毫無反應(yīng)。
剛剛不是挺清醒的,還知道推門,還知道溜進來先占床。
“霍斯年,你不會是裝醉吧?”
他沒有回答我,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