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開玩笑的。
飯局那都是談合作,賺錢的地方怎么能掀桌子呢?
我跟在霍斯年后邊離開了霍氏,走出霍氏大門抬頭向上望去。
黑壓壓的天空之下,霍氏大樓高聳入云,似乎在展示著它在榕城占有的不敗之位。
只是每一層的辦公室都還點著明亮的燈光,足以見到即便是下班時間仍有不少人在選擇加班。
霍斯年站在車門旁望著我催促:“趕緊。”
“來了。”我小跑著坐在了車子的后排,開車的是翔鶴。
看倆人的互動,現在的翔鶴不同于從前笨拙又不知所措的他。
畢竟現在的他在霍斯年身邊時間更久吧。
每當我看到翔鶴,都會忍不住響起陳淵。
他到底在哪?在做些什么?
霍斯年上車后也坐在了后排,望著窗外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線條流暢的側臉,完美到讓人挪不開視線。
“霍斯年,你那些助理呢?都去哪了?”我突然想起今天進出好像都沒看到她們。
他回過神,清冷地看著我:“今天開始我是你的上司,不許直呼我的名字。”
擱這跟我裝杯嗎?哼,有本事你下次不要求著我叫你的名字。
我心里已經把他罵了好幾遍,但嘴上還是恭敬道:“明白了霍總,請問她們去哪里了?”
霍斯年好看的眉頭微微地皺起:“你從前也沒有來過頂層?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助理們都在那呢?”
“這,這誰不知道?我......”我該怎么解釋?
“你還說你對我沒有絲毫想法?追到民宿去的人是你吧?知道這家民宿的人根本沒有幾個,怎么這兩件事情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