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我幾時縮回手躲閃開,才保全雙手不被燙傷。
可許韶英卻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不急不緩的說道:“唉喲,真是不好意思。還好沒燙傷你。”
那語氣像是十分遺憾沒有傷到我一樣。
我望著手背上被濺到的點點紅心,心中不免唏噓。
若是晚一步退開,整個手背都會被殃及,到時就算是不長水泡也會紅腫一片。
不過先我一步發火的人卻是霍斯年。
“你給我出去。”
我本以為霍斯年是在跟我說,一抬頭卻發現他是在叫許韶英出去。
許韶英蹭的站起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度嗎?我可是你媽。”
“我媽?哪個母親會逼迫自己孩子做不愿意的事情?哪個母親會在除了這種事情后不是來關心孩子有沒有,而是為別的男人興師問罪來的。”
辦公室內,再一次爆發出劇烈的爭吵。
許韶英指尖顫抖地指著霍斯年:“不是你這個秘書把桌子掀了,他們至于動手嗎?人家說了根本不是沖你,是你要英雄救美把人家打進醫院的。”
說完,她又看著我:“你這女人是不是狐貍精啊?把我兒子迷得團團轉。你馬上寫辭職報告滾出霍氏。”
要不是我做過她的兒媳婦,不然恐怕真的被她給唬住了。
“太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的上司是霍總,我只聽霍總的調派。”我不急不緩地拒絕她的提議。
許韶英冷笑道:“生意上的事情,我都能插手一二,我就不相信區區一個秘書我動不得了?”
“這個秘書你不僅動不得,你還得向她道歉。人家給你倒茶,你不喝也就算了。故意打翻杯子差點燙傷她,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很丟臉。”
霍斯年拉著我的手腕放在許韶英面前,讓她看。
許韶英別過臉,十分不屑:“小傷而已,你至于這樣沖我發脾氣嗎?”
霍斯年撥了一個電話:“馬上送一支燙傷膏上來。”
掛完電話,他仍舊執意要許韶英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