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抬眸望向霍斯年,他唇角盈起淡薄的笑意。
腦海中回憶起他中午說的那句話:“你會答應的......”
手中那一摞資料轟然落在地上。
“霍斯年,你對我家人下手?”我聲音顫抖著問他。
“話不要說得這么難聽,這怎么能叫做下手呢?”
他抬手取下鼻梁上的眼鏡,此刻將斯文敗類四個字演繹地淋漓盡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氣得兩手顫抖,半天才喊出話來。
從前那個將我捧在手心里愛的人,現在竟然用家人來要挾我。
他無所謂的攤手:“我聽聞洛小姐有兩個父親,一個是窮酸的接盤俠,將你養育長大。另一個是留美華裔,有錢的貴族。我很好奇,是你哪位父親出事了?”
我難以想象霍斯年會對我說出如此傷人的話來。
這是看準我的傷口在哪,就用力往哪里戳。
“我只問你一句,事情是你做的嗎?”
“是不是我重要嗎?只要我能幫你解決不就好了嗎?”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對他仍留有希冀的心,一點點涼了下去。
“霍總,我希望你永遠不會后悔現在說得每一句話。”
說完,我轉頭推開門,狂奔著離開霍氏大樓。
等我趕到警局的時候,杜雨生已經被放出來了,正和我媽站在門口的車邊。
倆人皺著眉的樣子,讓我一陣心疼。
“出什么事了?”
他們見我來了,慌忙收起情緒笑著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