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的神色都十分的凝重,看起來似乎仍舊很生氣。
他這么生氣的樣子,讓我都不敢去問他是怎么知道我對花生過敏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把玩著手機,被他一掌劈飛。
可憐的手機翻了幾個跟頭掉落在地上。
“你干嘛?”
“還有心情玩手機?”
好了,來罵人了。
“你這脖子上帶著的是豬的腦子嗎?豬還知道什么該吃什么不該吃,你呢?光挑不要命的吃是嗎?”
他大聲嚷嚷的樣子好嚇人,可我卻一點也不害怕。
這難道不是他關心我的表現嗎?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第一時間就知道是花生過敏?這難道不能證明你就是什么都知道嗎?”
我也不甘示弱地大聲回問,其他揭穿他戴著的假面。
霍斯年冷笑:“你是蠢,當我也是傻子嗎?院子里的花生殼,不是你吃的難道是我吃的嗎?還有我親你時候,你滿腔的花生味,我是沒有嗅覺沒有味覺嗎?”
這......就這樣?
“那你,為什么這么擔心我?你為什么剛才來的時候像一個瘋子一樣?你敢說那也是裝的嗎?”
別的可以裝,可以狡辯,但是極度慌亂下的關心卻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沒錯,我的確很擔心。我擔心的快要瘋掉了。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死掉一個你,我得賠多少錢。我這剛剛翻新的溫泉民宿以后還怎么住人?我是有錢,但我不是冤大頭。任何事情在我這里要講究利益最大化,你懂嗎?”
我的心,在他一句句的解釋,狡辯,掙扎中慢慢跌落。
“所以,我在你眼里,利益要怎么樣做到最大化?”
“你?難道你不覺得現在是我在你這里,讓你得到利益最大化嗎?”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