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叫我嗎?
應該沒錯,畢竟站在門外偷聽的,好像的確就我一個人。
我推開門,在眾多高管的偷偷注視下走進辦公室。
霍斯年帶著細框眼鏡,略微生氣的模樣,禁欲滿滿。
嗯,還挺好看的。
我看著他,忍不住咧嘴笑著。
可能是看到我這副花癡的樣子,讓他始料未及。
霍斯年愣了一下,隨后對那一堆高管道:“行了,都出去吧。”
這語氣和剛才相比,明顯緩和了不少。
兩大排的人如獲大赦一般,匆匆帶著自己的文件離開了霍斯年的辦公室。
最后一個人出門后還不忘貼心地帶上霍斯年辦公室的門。
這下好了,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我轉身往角落里走去,坐在自己小小的位置上,并沒有將霍斯年的話放在心里。
但霍斯年顯然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他再抽屜里拿了什么,走到我面前,隨手將一本藍色的小冊子丟在我的辦公桌上。
“趕緊的,什么時候背完,什么時候再下班。”
“這是什么?”
我拿起這本藍色小冊子看了一下。
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員工手冊”。
“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抬頭問他。
霍斯年挑眉:“識字吧?上面寫了什么就是什么。”
“不就是遲到半天嗎?我愿意被罰錢。”
誰要在這背書啊?我說著便打開這本霍氏的員工手冊找到曠工那一條。
“你自己看:曠工罰款200。沒說背整本員工手冊啊,掃哪里?我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