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后幾步避開他,“不要胡說八道了,你快給我說說你剛才出去干嘛了?”
再不說,再不讓我知道,我真的會被憋死。
哪有瓜在門前不想吃的。
提到這個,霍斯年方才臉上的溫柔漸漸淡去。
“齊名,死了。”
他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幽深地眼眸看向別處。
似乎在說著今晚的月色還不錯,這般的從容。
我怔在當地,不斷地重復著霍斯年的話:“死了,死了?怎么會,我只是踢了他一下......”
霍斯年回過身,扶住我軟下去的身子。
“別想太多,這與你無關。”
“可是不是我將他踢進醫院,他,他也不會死吧。可是到底為什么......”
我語無倫次地說著,震驚的清晰凝聚在握心頭,沒有片刻分散。
雖然這個齊名很討厭,但是仍舊沒有到必須要死的地步吧?
“發生這種事情,齊盛根本不可能會放過我。”
他將齊名寵成一個花花公子,就連工作都待在身邊,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害死他兒子的我。
門外的那些人,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如果真的與我無關,霍斯年不會讓翔鶴他們守在我門前。
“你冷靜點,聽我說。”
霍斯年將我按進他懷中,我伏在他胸前質地偏軟的襯衣上,仍舊覺得心慌。
“齊名去醫院的時候,一切都好。生龍活虎的樣子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和他之間的糾紛在幾個小時之前已經結束。只要調查清楚他的死因,沒有人敢拿你怎么樣。”
所以,齊名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在霍斯年懷中冷靜下來后,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