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柔的臉綠了一下,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既然斯年不愛吃,洛小姐又嫌棄,那我還是自己吃吧。”
那碗被人嫌棄了一圈的蝦仁,又回到了她自己面前。
她為什么在霍斯年面前總是顯得這么卑微?
如果自己不夠獨立,不會愛自己,人家又怎么愛你呢?
我將阮希柔當成反面教材,牢牢記在心中,切不能變成這樣的人。
席上,趙廷桉同我們聊著關于齊家父子的事情。
據說,齊盛已經關進去了。
齊名的妻子在料理后事,很快就會離開江寧。
這一點倒是和霍斯年說的沒有出入。
“那齊名的妻子真的和齊盛是,那種關系嗎?”
我好奇地問道。
趙廷桉搖頭:“這個有關于人家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
有道理,那不問了。
吃飽喝足后,我們去前臺買單時候,霍斯年提醒道:“最好先吃一顆護心丸。”
我“切”了一聲,對這個忠告毫不在意。
“你好,買單。”我從霍斯年手中拿過單子遞給服務員。
順勢瞄了一眼上面的價格。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能我給嚇昏過去。
五位數?
什么金貴的飯要吃個五位數?
不是五位數咱付不起,而是吃個飯填飽肚子就可以了,為什么這么貴?
我偷偷白了霍斯年和阮希柔一眼,兩人絲毫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