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內狹小的空間,那種令我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的手無力地滑下,“不要,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真要命,我怎么說也算是個病人吧,想要我死直說。
霍斯年要是感受到我的無力,趕緊松開我,拍著我的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恍恍惚惚地,只覺得眩暈,根本無法回答霍斯年的問話。
此刻,他才開始著急,重新啟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將我送到醫院。
急診室里,值班的醫生詢問:“病人這事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情刺激上的?”
緩過神來的我,抿著嘴看向霍斯年。
這事情要我怎么開得了口?誰是罪魁禍首誰來說。
霍斯年竟然也露出少有的,不好意思的神情。
“就,就親了一下。”
在醫生面前沒有什么好遮掩的,霍斯年腦袋一昂還是如實說了。
醫生顯然是不相信霍斯年的話。
“我也是年輕過的,這單單親一下是不會給她造成心臟窒息感的。除非長期的心理緊張和壓力過大,或者大腦皮質一直處在興奮和緊張的狀態下才會如此。”
這位急診醫生說了好一會兒的道理。
我實在不想聽下去了,拉著霍斯年準備開溜。
“誒,你等等。我們專科的陸醫生馬上過來了,我讓他給你看看。他可是我們院最擅長心內科的醫生,平常掛號可都是刮不到的。”
這位醫生,一臉為陸存驕傲的樣子我很高興。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見陸存是不是有點尷尬?
“謝謝您,我覺得已經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了。”
此刻,我只想逃得更快而已。
剛走到門口,身穿白大褂的陸存迎面走來。
“洛洛,你怎么在這?哪里不舒服嗎?”
面對陸存的詢問,我看著身邊的霍斯年,一時緊張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