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晨盯著我問到:“那向晚姐你呢,你和霍總不是那種關系嗎?”
我擺擺手:“我跟他只是合作關系,也是上下級關心。只不過大家都有些誤會罷了?!?
“是嗎?”
曾思晨回話的時候,機械地扭動著脖子。
那動作配上那一手的紅指甲,即便是在青天白日,都讓人覺得怪異無比。
“那你忙,我先走了。”
越過前臺,我飛快地鉆進電梯里。
這個曾思晨真的有點不對勁,心中隱隱生出一些不安的感覺。
剛出電梯,迎面就撞上了霍斯年。
他看著我,眉間微皺:“干嘛去了,臉色白成這樣?”
“是嗎?”
我伸手摸了一把額頭,的確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打你電話也不接,以后要出去說一聲。省得我浪費時間在這等你。”
霍斯年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從這個電梯拉倒另一部電梯。
“等我干嘛?”
“明天就是周末了,今天提早下班,去梧桐摘桃子?!?
梧桐?我只記得他跟我說過那里的溫泉修好了,桃子又是什么鬼?
我扭扭捏捏地站在霍斯年邊上:“什么桃子,你該不會是想摘我吧?”
這話剛說完,霍斯年便嗤嗤地低聲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事情?!?
直到我來到梧桐的后山,看見滿山的桃樹時。
才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是多么的可笑。
他說的桃子真的是桃子,而我的思想卻在他那桃子面前劈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