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抱過阿彩因無助,痛苦而抖動的肩膀。
“沒關(guān)系,一切都好起來了。你再也不會回到那樣的人家里去了。”
李程沒有兄弟,那么阿彩生下的那個,帶有李家血脈的兒子,只能是李程他爸的。
那個孩子,到底是李程的兄弟,還是里李程的兒子?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無法忍受的,難以想象阿彩這一路是怎么扛過來的。
“我,我只有裝作很安分,很會干活,很愛李程,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對滿月稍微好一點(diǎn)點(diǎn)。”
“這次如果我再不跑,我怕我再也跑不動了。我更怕以后滿月也會被那該死的老太婆給賣了,我不能允許滿月過我這樣的人生。洛小姐,求求你,救救她吧,救救滿月吧。”
腳邊,小小的滿月學(xué)著媽媽的樣子,跪在腳邊不停地給我磕頭。
稚嫩的聲音喊著:“姨姨救救媽媽,姨姨救救媽媽吧。”
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滿月沒有讓我救救她,想得卻是自己的母親阿彩。
這么小的孩子卻這般懂事,難以想象她的生活中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好了,你看把孩子給嚇得。”我顧不得擦眼淚,先將滿月抱到沙發(fā)上。
“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幫你找到家人,送你回去。”
阿彩終于站起來,將情緒收了一些。
“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確定原先的家還會不會要我。”
對于這一點(diǎn),阿彩很迷茫。
在進(jìn)一步的了解之后,我才知道原來阿彩的家離這很遠(yuǎn),在贛南。
她從前還是一個在贛南上過大專的學(xué)生。
滿月就是在畢業(yè)的那天晚上,與那時的男朋友喝多了才有的。
這么說來,時過境遷有變化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