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防備地回過頭,但看到的人不是阮希柔而是阮倩雯。
沒想到她竟然知道我在門口,可我明明也沒有發(fā)出聲音啊。
看出我的疑惑,阮倩雯笑著解釋道:“我們家院子里掛著一面小鏡子,你可能沒注意,但是我在屋子里只要看眼鏡子就能了解到院子的位置?!?
原來如此。
我有些尷尬而生疏地笑道:“抱歉,不是故意站墻角偷聽你們說話的。只是你們似乎在商談事情,我也不好打擾?!?
“也是,畢竟我們在說的事情,算起來跟洛小姐你也是有一點點關(guān)系的。你自然不好出面說什么。”
阮倩雯明顯話里有話,她又繼續(xù)道:“洛小姐今天來這里也是為了肇事司機(jī)任重而來的吧?”
我點點頭沒有否認(rèn):“是。但你剛剛不也跟你母親說,害死你父親的人其實是你姐姐嗎?所以,我可以聽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阮倩雯搖頭,神色里更是不屑。
“我告訴你又能怎么樣呢?洛小姐能給我?guī)硎裁磧r值?我曾以為你強(qiáng)到可以替我解決掉這個姐姐。但是,你看看現(xiàn)在她還好好的活著。你呢,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一個多月,卻被我姐姐趁虛而入干掉一員大將?!?
她冷哼著,“洛小姐也不過如此,并沒有分享信息的價值不是嗎?”
奇怪,她是怎么知道我在醫(yī)院躺了很久?
阮倩雯說完,便離開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不禁開始反思。
是啊,我的確太弱。
一個殺死我腹中胎兒,并將我賣至緬北的仇人,卻還能這樣逍遙地活著。
甚至于,將手動到了我身邊的人。
我為何還能忍她?
兩姐妹都不是什么善茬,我也沒有和阮倩柔交換信息的必要。
至少現(xiàn)在我能確定這件事情肯定和阮希柔有關(guān),這就足夠了。
回市區(qū)后,我在霍氏隔壁的五星酒店開了一間房。
并在樓下的商場購買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