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將公司整個托付給他,自己卻沒有半分上心。
想到這,我轉頭對池澈道:“你可得快快成長起來,你看給任總累的。”
池澈小聲道:“晚姐,任總是因為這幾天在里頭沒吃好沒睡好,沒休息就來上班了。跟我成長不成長沒啥關系吧?”
我白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就說成長不成長吧?”
“長長長。”
“你們倆趕緊進來吧。”辦公室里的任重聽到我和池澈的聲音在里頭招呼著。
池澈伸手替我推開了辦公室的玻璃門,讓我先走進去。
“任叔叔,你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我在任重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將他手上的合同蓋上:“回去休息吧,強制性休假。”
任重摘下眼鏡擱到一邊。
“我這身體沒什么問題,只是眼下有件棘手的事情恐怕得你親自出面。”
平時任重幫的忙已經夠多了,眼下既然需要我出馬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拒絕。
“什么事情?”
任重神情輕松,卻帶著一絲不解。
“半個小時前,霍氏來了一個電話。我們最新談成的一個合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終止。這個合同十分重要,棲山大橋的工程款上面總是會延遲撥款,大部分的錢都是我我們和霍氏分別墊付的。眼下公司這個季度的錢都點進去了,十分需要這個新合同來運轉資金。”
半個小時前,霍氏來電話終止合同?
這必定是霍斯年的安排。
“不過好在這是霍氏,你與霍總關系不菲,想來只要解釋幾句應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吧。今晚在達菲酒莊剛好有一場慈善晚宴,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
任重不知道我和霍斯年關系已經破裂。
正是因為我才撤了這個合作,我去了能有什么用嗎?
池澈在一旁將這事兒聽得一清二楚。
他站在我身旁對任重道:“任總,這事兒,洛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