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十分不屑,對于這種把戲似乎根本看不上眼。
但他卻忘記了,自己也曾是那玄術(shù)的追尋者,只為達到自己所想。
“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阮希柔了,竟沒有想到她還存著這種心思。”
霍斯年呢喃自語,“她似乎還是想不開,沒辦法自己過生活。”
我似乎明白,此刻阮希柔是徹底成為了霍斯年的棄子。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不再被霍斯年所需要。
“霍總的情債總是多如牛毛。”
我忍不住揶揄他。
聽到我的嘲諷,霍斯年正色道:“你可不要學她一樣,死纏爛打和陰魂不散只會叫人生厭。”
?
我不確定我的耳朵聽到的話是不是真實的。
眼前的人,真的是幾個小時之前還要求我不要離開的霍斯年嗎?
“喂,你怎么回事啊?去要了一趟醫(yī)院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是那位曾小姐給你灌迷魂藥了嗎?”
他去醫(yī)院肯定是找曾思晨去了,明明回來的也快。
可人卻變了個大樣。
霍斯年淡淡道:“我已經(jīng)想明白,既然你執(zhí)意要離開我的確是不好強求,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也沒意思。”
“至于合同,我也不準備卡你了。明天你安排人來霍氏進駐,順便帶著那份合同來,我會簽字。”
所以,霍斯年的意思是,隨便安排人去他都會簽下那份合同。
他好像真的想開了。
突然間,心中生出同阮希柔一樣被拋棄的感覺,并覺得眼前的人有幾分陌生。
可明明先拋棄他的人不是我嗎?
他重新發(fā)動車子,目不斜視地問我:“去哪?酒店還是回家?”
原來,人的執(zhí)念在一瞬之間就會分解。
沒有誰,會真的離不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