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圈怎么這么重?三天后作為喬顏的好友去參加婚禮,會不會有損形象?”
我伸手輕觸霍斯年的眼圈,被他抓住。
“人在生氣的時候,就特別能干。我從這里離開多久,就有多久沒有休息。”
嗯?所以是一直沒有睡覺?
“其實你也不用這樣懲罰自己的,我倒也沒那么生氣。”
我嘴上不以為意,但卻有些心疼。
霍斯年笑著道:“所以,你想好了怎么安排叮叮了嗎?”
我點點頭:“當然。”
“說來聽聽。”
“算起來她也成年了,如果她實在沒有地方去。就讓她在這里做工怎么樣?叮叮會好幾種語。城堡的另一側不是開放做酒店了嗎?就讓她在那幫忙,給她工錢包吃包住怎么樣?”
這是我昨夜想到過,只不過還沒有跟人提過。
“這倒是不錯。”
此刻的花園里,傳來清脆的嬉鬧聲。
正是和臻然一起修剪花枝的叮叮。
兩人打打鬧鬧,在花園里你追我趕,給沉默的城堡帶來了一些熱鬧。
這臻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溜出去了。
難怪周圍這么安靜。
“最主要的還是叮叮自己的想法,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尊重她的任何想法。也愿意幫她達成她想要過的生活。”
霍斯年怔怔地看著我,眼眸中似乎帶著探究。
“你似乎,對叮叮的轉變很大。”
我笑著道:“很快你就知道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