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掛斷電話,一時間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霍斯年的手機,怎么會在格瑞亞那里?
當(dāng)然,我不會愚蠢到認為他們倆在做著什么茍且之事。
經(jīng)歷了這么多,霍斯年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
沉思片刻,我馬上將電話打給翔鶴,“霍斯年呢?”
“洛小姐,霍總他還在公司。”
“你在哪?”
“我在車庫里等他。”
“你上去找他,五分鐘內(nèi)我必須要聽到他的聲音。”
翔鶴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我在霍斯年心中的地位,他一直是清楚的。
話音剛落,我便聽見他撇開腿狂奔的聲音。
五分鐘后,他準(zhǔn)時地將自己的手機交到霍斯年手中。
“霍總,洛小姐電話找您。”
“嗯。”
霍斯年淡淡應(yīng)了一聲拿過電話,我聽見翔鶴離開辦公室,并關(guān)上門的腳步聲。
“怎么了?電話怎么打到翔鶴那去了?”
電話里傳來霍斯年溫柔的聲音,我可以聽見電話里傳出來空間的聲音,和他單手點擊鼠標(biāo)的聲音,我能確定他的確是在辦公室。
“你手機呢?”我有些不滿地問道。
“手機,今天從你那走之后就不見了。今天有些忙,本想著完事了去找你的。”
我覺得有些無語:“你是什么身份的人啊,為什么連手機都會丟?”
聽見我這話,霍斯年竟低低笑了幾聲。
“我要的身份,自始至終都只是成為你的誰誰誰。”
“那你現(xiàn)在過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不想借著電話去傳述,還是別人的電話。
“好,你等著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