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瓊姨已經(jīng)替我放好了洗澡水。
我深知這次偷偷跑出去,一定也害的她被霍斯年罵了。
但瓊姨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問我要不要喝點熱湯還是吃些點心。
我搖搖頭,什么胃口也沒有。
“對不起瓊姨,讓你擔(dān)心了。”我還是忍不住向她道歉。
她笑著搖頭:“你好好的就行。這件衣服是不是不要了?”
瓊姨指著我剛脫下的血衣問我。
我望著那件被染成暗紅色的裙子淡淡道:“燒了吧。”
“是。”她用袋子裝好,帶著下了樓。
我整個人縮進溫?zé)岬脑∷校粶嘏鼑?
在水中失重的感覺讓人放松。
有那么一刻,我真想將整張臉也埋進去。
停止呼吸,似乎能讓我稍微好受一點。
但我不能這么做。
泡了十來分鐘后我便起身。
瓊姨做好了飯菜已經(jīng)上桌。
霍斯年正坐在桌邊,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等著我來。
我餓了一天,根本不想管他到底想干什么,拿起筷子便往塞米飯。
霍斯年慢慢拾起筷子,將桌上的肉,菜,不停地夾進我的碗中,直到疊得很高他仍舊不愿意松手。
我忍不住推開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話就說不用在這折磨人。”
“怎么會是折磨你呢。只有好好吃飯才能對孩子好不是嗎?”
霍斯年的語氣淡淡的,可我卻知道他很生氣,只是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直到他還在我的碗里夾雞腿的時候,我忍不可忍將這飯連帶著碗一塊兒丟進垃圾桶里。
“你要吃,自己吃去吧。這么折磨人算是怎么回事?”
這一天,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